“不是的,不要介意。我还叫过别的什么人的名字吗?”
“没有、那个、没有了。……不过,我也听见您说过‘臭老太婆’这几个字。”
阿主沙干笑了几声,尴尬地转移话题:“是、是那样啊!哈哈哈哈!不要为我担心了!我不和家里人联络也没关系的!”
“但是,您的家人现在一定很担心您。”
船穗身子微微前倾,摆上了筷子。
“船穗!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没事不要到这里来!”
浅海用力推开障子大声吼到。船穗打了个冷颤,她低低地俯下身子。
“请别责怪她。这都是我的疏忽,我是想和人谈谈天,就请船穗姑娘一起吃早饭的……”
阿主沙不停地道歉来帮船穗开脱。
但是。
“……对不起。”
船穗低声说着退出了屋子。
“……船穗姑娘。”
“阿主沙先生!”浅海叫住正欲出去追赶船穗的阿主沙。接着,他以一种温和的口气说道:“旅途中的游戏,可以停止了。”
“……!!”
他说完便转身离开了。阿主沙呆呆地站着不动,他出神地盯着浅海的身影消失的方向,自嘲的用手叩叩头。
“我真是糊涂、呢。”
浅海早就察觉到了船穗对阿主沙的淡淡的情愫。那个早熟的小姑娘总是一付忧郁的表情,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般开怀地笑过。然而,阿主沙的衣着以及举止,都说明了她的高贵出身。浅海不愿看到自己心爱的孙女儿的恋情以悲剧告终。
“……我真是糊涂。”
阿主沙也察觉到了些什么。
正像船穗一样,感情的种子也正在他心中悄悄地发芽。
为什么会喜欢船穗呢。
她是一个淳朴可爱的温柔的姑娘。的确如此。但是阿主沙觉得,并不仅仅只有这些。
他看见了站在庭院一隅的船穗。
“……船穗姑娘。”
尽管浅海有言在先,但是他看到船穗如此悲伤的侧脸,还是忍不住叫了她。
“阿主沙先生。那个,刚才真是失礼了。我、我……”
“船穗姑娘的家人只有浅海先生一人吗?”
“不是的。还有一个妹妹住在叔父那里。”
“你的父母呢?”
“娘在生妹妹的时候……。爹去讨伐大蛇就再也没有回来。”
“大蛇?”
“啊、没什么。”船穗意识到了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她慌忙掩饰到。
“和那个时候追赶你的人有关系,一定是这样。我已经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
阿主沙也意识到方才自己的话很没有礼貌,他转换了话题:“但是,船穗姑娘的父亲一定还活着。”
阿主沙知道这个所谓的“大蛇”一定是宇宙海盗的武器。那么船穗的父亲当然是被海盗抓走了。由于有银河法的严密保护,来自未开化星球的知性生命体奴隶可是非常稀罕的商品。就是为了能卖个好价钱,海盗也断然不会伤害他。
肯定了自己的猜测的阿主沙,微笑着望向船穗。
“是这样吗?”
“一定!”阿主沙凑近了一些。
“哎、对了。阿主沙先生的双亲呢……啊、不行。对不起。”
船穗红着脸搪塞着。然后她很快回忆起刚才浅海的叱喝,她低下了头,“……对不起。”
“没有的事!千万别介意!”
阿主沙安慰了一下船穗,接着就以轻松的语调讲起他父母的事。当然,为了使船穗能听明白,他说的非常仔细。
毕竟,阿主沙所处的世界,和船穗的世界,实在相距太远了。他也正是这么告诫自己的。
阿主沙的父亲,四加一树,是银河警察机构GP的士官候补生。在他在树雷的GP支部工作的时候结识了他一生的伴侣、征木阿麻芽。普通的GP队员和树雷皇族之一的征木家的女儿,这就是阿主沙的双亲。
树雷是一个强大的军事国家,它的人民全部都是格斗好手。这样的树雷根本就不需要来自GP的警备以及器械。因此对于GP的人来说,到树雷去工作根本就是自取其辱。
而树雷人一定会要前来就任的GP士官参加某个“仪式”:在街上救出被醉汉们骚扰的姑娘。如果使那姑娘平安无事的话就算是合格。
尽管不是官方活动,仅仅是斗士之间的玩笑而已。但是若是无法通过仪式的话就不被允许留在树雷。虽然不是真刀真枪地打,但对手可是树雷的都是,所以从来都是罕有人能通过仪式。
一树也收到了参加仪式的通知。不幸的是他搞错了地址却又碰上了真正的醉汉。而在一旁围观的人们却以为这只不过是仪式的一部分,谁都没有出手相救。
最后帮了他的,正是阿麻芽。
把醉汉们赶跑了的阿麻芽,生气地瞪着一树,说道:“你、为什么不用枪?”
“围观的人那么多,再说,万一误伤了对手怎么办呢。”
“笨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