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撰写,但实际上依旧是由十郎作曲,所以如今的AUBE也还是四个人话说回来,这类报导的标题为何总是这么热血啊?
再翻开下一页,马上就看到一张担任作词与主唱的青山晃独照跨页。照片中的他身体靠在生锈的单杠上,微微低头眯起双眼。那梦幻不实的侧影简直如人造品般美丽。他得天独厚的外表,使得乐团成军时,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那视觉效果上。而且当时的AUBE好像只有女性歌迷,但随着十郎优质的曲风和青山温柔的嗓音及演唱实力慢慢渗入听众耳中,现在则深获男女老幼等众多歌迷亲睐。
『外婆应该会很高兴的,就把这本也买回去吧?』
(对呀︴她一定会很高兴!因为这张青山的照片拍得超棒。)
既然美果姊也这么说,我就拿了杂志去收银台前排队。
(奇怪?田村往我们这边跑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啊?)
美果姊对着收下找钱并离开收银台的我这么说道我有种不祥预感。因为十郎每次着急时,多半是有麻烦发生的时候。
一走出书店,左肩立即有股寒气搭上来。
(八重!身体借我一下!)
果然不出所料,十郎一副事态相当紧急的样子。
『可以是可以发生什么事了吗?』
(史路飞被当成空气枪的活靶了啦!!快点!!)
听到这番话后我立刻屏住呼吸。当我心想『十郎,进来吧』,随即感受到后脑杓有道柔软的压力,而且几乎在同一时间有股寒气滑入脊椎骨内。虽然很简单,但如此一来就算完成了附身程序。不过尽管一再反覆已经数不清的附身体验,这种宛如冰块往脊椎骨中心滑落的感觉我怎样也无法习惯。
我的身体在十郎的意志驱赶下,脚踏柏油路面极速往前奔驰。仔细想想,我最近实在不曾全力奔跑过。因为跑出好记录的话,就有可能被选为运动会的接力赛队员,所以在上体育课或体能测试时,我都只是随便应付了事而已。没想到我认真跑起来居然也能这么快
公园里有三名穿着制服的男生,他们边笑边用空气枪射击被栓在单杠上、行动范围受到限制的史路飞。就在即将跑进公园前,我吩咐十郎把连衣帽戴起来。虽然从制服来看,我知道他们并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但即使是他校生,我也尽可能不让他们记住我的脸。十郎把连衣帽深深地罩在头顶,并将手中拿的书店手提袋摆在长椅上。接着一边摊开放在口袋里的手帕缠在右手上,一边往单杠的方向走去。
离我最近的一名金发男子因为脚步声而转过头来,随即便大喝一句「干什么?」
十郎继续低着头靠近,接着以一记快速左拳击中他的上腹部感觉力道好像比平常还要轻耶?就在我这么想而瞄了一眼对方的模样时,一记右直拳就直接打在这名手压肚子、身体往前倾的男生脸上。根据十郎的出拳方式让我知道他真的很火大因为他最喜欢狗狗了。被揍的男子仰身往后倒下,他捂着脸痛得在地面来回打滚。每一次滚动,从指缝间渗出的鲜血就随之飞溅出来。灵魂附身期间除了视觉和听觉以外的五感都变得模糊不清,所以我对拳头揍向对方的冲击力道并没有多大知觉不过仍是可以清楚听到对方牙齿断裂的钝声。
十郎迅速逼近另一名目睹这一幕而畏惧后退的庞克头男子,抓住他那条紊乱而松散的领带,在狠狠往下扯的同时一拳击向他的脸。闪过朝自己倒来的男子身体后,十郎和我怒视最后剩下来的一个人。与其他两人拿的空气枪相比,那家伙拿着一把外型简直像是机关枪的空气枪。
(就是这家伙起哄说要射狗的!)
十郎的想法传达而来所以他才会把这家伙留在最后啊。
「搞什么你究竟是谁?」
把椭圆形的太阳眼镜当成发箍使用的这名男子一脸怯懦地说。虽然他完全丧失了斗志,但十郎和我都不打算放过他啊,我想到一个好主意!
十郎读出我所想到的计划,接着立刻回答(了解了丫这样的携手合作其实还满愉快的。
十郎用右手一把提起了吓得呆若木鸡的男子前襟,再用左手夺下他的空气枪并对准男子的脸。
「要是以这种距离射击的话可能会失明吧。」
听到我这么说,十郎窃笑(这真像是黑手党的台词啊丫见到这一幕的太阳眼镜发箍男流着泪求饶:
「啊对不起、对不起!请你手下留情啊!」
若在这种情况下还对他露出微笑应该很恐怖吧十郎依照我刚才的指示,放开抓住他前襟的右手。就在男子松一口气的瞬间,他的脸接下一记强力的右直拳。他没有大声惨叫,就只是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声。昏倒的男子身旁掉落一块沾满鲜血的白色碎片那是他的门牙。
「下次要是再敢接近我家的狗,我就把你们揍到连你妈都认不出来给我记清楚了!」
由上方俯视这几名同样捂着嘴角、身体瑟缩成一团的男学生,我低声这么说。三个人不知在呻吟些什么,哆哆嗦嗦地点了点头。这样的画面看起来还挺诡异的。一旦凑齐三
个相同动作的人,不管怎么看就像是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