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木崎,你也一样有罪!死刑!」
死刑……
月本战战兢兢地走向前:
「钦……火浦——」
她一上前说话,就被她瞪得不敢再出声了。如果按照火浦的法律来说得话,那月本也得判死刑了。
然后……
「钦……金子,你快点阻止她。她应该会听你的吧。」
「……可是,我能怎么样呢……」
金子显得有些害怕。
不知不觉中,言行粗暴俯视日渡的火浦,被班上其它同学围了上来。那种无形的压力,让火浦的气焰更是高涨了起来:
「妳难道不知道吗!大家都被妳搞的不得安宁!老实说,妳真是个讨厌鬼!很碍眼耶!快点给我消失!」
「喂……妳说的太过分了——」
我一脱口指责她,却成了引爆点……
啪——
火浦终于出手打人了。
一巴掌打到日渡——应该说是一巴掌打到水里脸颊上的火浦,气势已经收不住的再次把手举高——
这时……
「火浦……」
叫住她的竟然是意外的伏兵.相扑力士——土屋。
「干嘛,死肥猪!」
火浦回过头,嘴尖舌利又冷酷无情地撂下骂人的难听话。要是一般人挨这一骂早就哭着逃之天天了,可是土屋什么都没说,只是在自己的侧腹指了两、三下(好像是指口舌之剑刺中了那里)。
「火浦……」
土屋又再一次平静的叫她。不知道他是生气还是觉得悲哀,从他那一团满足肥肉的脸上丝毫看不出任何表情。
「妳刚刚说的那些话,应该是金子本人,或是受金子所托的人才有资格说的吧。火浦,妳跟这件事又没有任何关系,妳说话的立场有点奇怪。」
咕噜地吞了口口水的火浦一时语塞。
「再说,日渡都已翟税她有在反省了,我想再继续苛责她对谁都没有好处。这件事也跟水里同学没有任何关系,妳不应该出手打她。」
哦……周围发出了感叹的声音。
真是说得一针见血啊!
这真是意外的发现,没想到一向沉默的胖子,会讲出这么有分量、具说服力的话来。
但是,就算说的很有道理,也并不表示谁都说得通、谁都能听得下去。
「什……什么嘛,你不也跟跟件事没有关系吗?你怎么能够随便偷听别人说话,你这只偷听猪。」
火浦把矛头转向土屋——但骂他是「偷听猪」也太过分了吧!现在整个箭头已经转向了,这话听起来已经变成是存心找碴了。
火浦应该也感觉到整个氛围的不对劲吧……
「死肥猪!死肥猪!你去死啦!」
火浦像个小学生一样,任性地丢下这几句话之后就飞奔出去,那一天就再也没回教室了。
隔天,星期四。
我一到学校,一大早就在教室里看到水里静在跟一个没见过的女同学说话。
「对不起,直一的很对不起!」
那个女生频频点着头道歉,看起来很素净的样子,仔细一看,原来是没化妆的火浦。淡淡的眉毛,我还以为是谁呢!
我心想,要是再给她什么刺激的话,一定会吃不完兜着走,我轻手轻脚的从旁边溜过去,突然火浦用她那清瘦且无精打采的脸往我这里看:
「……啊,早啊,木崎。」
「咦?啊……原来是日渡啊!」
也就是说,她是继昨天附身在水里身上之后,今天又附身到火浦身上了。所以,今天是特地来跟水里道歉的。她还真是忙碌啊!
「不会啦!我真的没关系。妳看,我不是好好的没事吗?」
水里安慰着火浦,但白皙的脍颊上还留着昨天挨打的淡淡痕迹,虽说反正之后会消掉。
「啊……对了,等一下我帮妳化妆。化妆品都放在书包里了吧?小彩,妳很重视妳的眉毛,要是没化妆这样到处走动的话,到时候妳又要对我发飙了。」
「她还真是麻烦耶!」
我如此说道。
「因为,小彩是个很积极的人啊!」
这次变成水里开始帮火浦说话了……
「像昨天的事啊……那是因为小彩很喜欢金子的关系。所以,只要是跟金子有关的事,她都会很拚命。」
「——不过说起来,水里还真是受了无妄之灾啊!明明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中途插了话,
「那可说不定喔!」
离我的位子有些距离的土屋辽平插话进来:
「我想,大概就因为是水里的关系,所以才会挨了那记耳光。」
「啥……?」
「为什么这么说呢?火浦跟水里两个很要好啊!」
「是啊,平常是这样没错,但只要一扯上金子的时候,感情可就变冷淡了喔!」
「啊……」
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什么事情,水里发出了小小的声音。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