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已经,不想再做多余的事情,让自己受伤了。
之后只要抱着这刚刚入手的温暖的感情,去了断一切。
“嘛,这就算是一点小小的回忆吧。”
像是掩饰自己的害羞一般,梢这么自言自语道,离开了他的身边。
小猫,逃走了哦。
“再见。”
对着他的背影轻轻地挥了挥手,梢不发出声响地就这么走出了房间。
吱呀地一声,梢背着手轻轻地关上了门,但这已经是极限了,她把身体靠在了门上。背后是坚硬的玻璃让人感觉格外地冰冷厚重。
而与背后的玻璃相对的,梢的呼吸像是燃烧一般地灼热。她一边模模糊糊地望着天花板上有点闪烁的灯光,一边打出了电话。
“你不是我的‘天敌’吗”
他一定会过来的。
=====================================================
“住院?”
我用呆然的声音问道。啊啊,面前这位夹杂着白发的大叔一脸不爽地点了点头。
靠着从J怀里抢来的笔记来到了这里,一栋旧公寓的二楼。
不知道是不是当当当地跑上楼梯,还是对着要找的那间房间的门咚咚咚一阵猛敲然后叮咚叮咚门铃按个不停,没过多久旁边房间就冒出一声“吵死了!”的怒吼,一个大叔露出脸来。
“那,那么,这个叫平泽惠美的人现在在住院?”
我不禁连敬语都忘记用就这么问道。那位大叔皱紧眉头,
“所以说了,我刚才不就这么告诉你的么。不过还真是,今天是什么鬼日子啊,一下子两个人都来找这间屋子。什么啊你,和刚才来的那个女孩认识吗?”
刚才来的女孩。那指的是谁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
“你说的难道是一个头上戴着耳机的女孩?”
“啊啊,说是平泽小姐的女儿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为什么一直放她一个人不管啊,大叔这么嘟囔道。
“她身后有没有一个男生?戴着眼睛很认真的家伙。”
“男的?不,没有啊。”
刻人没跟她一起?是分头行动了吗。
“那个,知道平泽小姐在哪家医院么?”
“姑且是知道等着,给你写张纸条。真是的”
大叔一边抱怨着一边回到屋里。
就在这时,我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柚岛去平泽小姐上班的地方探访了,本以为会是她发来的“你要是太勉强自己的话给你套上项圈也会拴住你啊”之类的短信,结果却是来电,而且还是完全没见过的号码。是谁呢,这么想着接了电话,
‘啊哥哥’
一开始,我没有听出这是谁的声音。
‘白天受你照顾了’
断断续续的痛苦的声音。要不是一开始称我为哥哥,我可能都不会听出来是梢。她的声音十分虚弱,那份活泼开朗的语调已经不见踪影。
“你!”
‘你没事真是比什么都好那些黑衣人你打倒了呢。不愧是刻人君的哥哥’
哈哈,电话那头传来了这样干枯的笑声,我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不安。
“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号码”
‘刻人君,虽然不带手机,但小本子上把亲戚朋友的电话都记得好好的哦你不知道吗?’
真不知道。梢用稍微有点得意的声音继续说道,
‘这年头没有手机什么的不觉得奇怪吗?所以与其这么费事在本子上记号码还不如下次陪他一起去买一支’
梢的样子明显很奇怪。声音很虚,说的话也有点不得要领。
“喂,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刻人呢,刻人也在那里吗?”
‘就在附近哦就在附近。然后有件事要拜托哥哥你’
“什么事”
‘你会听我说吧?“天敌”先生?’
梢指定的地点是离那栋公寓不远的一个小公园。
恐怕是梢在去往公寓的途中发现的吧,我也很快找到了那里。
那是一个被住宅所包围的小小的公园。相比滑梯小的可怜的沙坑,一座秋千,再就没有什么其他设施。这些被唯一一盏路灯照亮,在地上形成形状不可思议的影子。
“”
我把腰靠在秋千的支架上,手就这么放在口袋里,望着这片景象。头脑中被各种各样的思考占据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以及我必须做的事情。
大约等了二十分钟,公园的入口传来了脚步声。
“晚上好”
如同从夜晚的黑暗之中浮现一般,梢出现在了路灯下。
“你”
我不禁站起身来,梢看起来非常异样。
“好像不是太舒服的样子”
梢像是要忍耐什么一样按住胸口,脚步虚浮、气息凌乱。她的眼神空虚,像是发了高烧一样。现在她的眼睛仿佛没有焦点,好像要进入当时在卡拉OK的那种状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