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就是犯人?消去法好像是在锁定犯人的情况下,推理小说常用的手法。我自然而然地朝萝莉学姊投射了这种眼神,不过目标的学姊则是——
「……我都说了我还在充分理解不在场证明的意思嘛!」
这样地给了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
似乎是先前说明得不够。
「所以我说……假设A在十二月一日正午在北海道被杀害。然后,关于这个杀人事件,有B这个有力的嫌疑犯。但是B在A被杀的十二月一日正午,人在冲绳县。这么一来就物理性而言,B要杀害A是不可能的对吧?这就是所谓有不在场证明的状况。」
谢谢你像教小学生的说明,真是令人感动、感激涕零啊!」
说完与其说是谎言,不如说是讽剌的台词后,萝莉学姊还是无法接受似地一脸不满。
我再附加说明。
「当然,除了你这样的人以外,人类都会说谎,所以必须要有确实的证据。象是能当佐证的第三者的证言或是飞机票等等……你懂吗?」
萝莉学姊点头,就肢体语言来看,基本上她不会说谎。就算不是完全诚实,至少也不到违背常理的程度吧!
接着,我用埋有说谎对策的问题提问。
「请回答我YES或No。萝莉学姊有十一月十一日凌晨两点左右的不在场证明吗?」
「二」选「一」。
就算是以说谎为前提的萝莉学姊,只要这么做,再把答案反转过来就是真正的答案了。
怎么样?我看着不夜子。
「……比预期更普通的对策。」
不夜子的评价很低。
SHOCK!
虽说这的确不是足以用符号强调的想法……根本而言,这是个萝莉学姊若不回答yes或No,就会让目前为止的努力徒劳无功的简单想法。
而且必须以「萝莉学姊会用说谎者的身分诚实回答我」为前提。对于这点,我有胜算。
假设萝莉学姊是犯人的话。
因为不可能不主张自己有确实的不在场证明——
「……那个,」
萝莉学姊似乎还拘泥于研究不在场证明这个词汇,不过不久后——
「YES——」
说了一句。
单纯的我一瞬间觉得好极了,这个状况下的YES就是No的意思。也就是说学姊她没有不在场证明。
……咦?
「呃、那、那个——」
「YES」
重覆了一次。
「YES!光之美少女5!」
「……」
对爱说谎的学姊而言是件很稀奇的事。而且在这状况下还加了、不论再怎么往好方面想也会觉得多余的搞笑梗。
到底是怎么样的脑袋啊!
「那、那么,萝莉学姊那天的那_时间在做什么呢??」
「所以我说YES啊,我有不在场证明。那天和B一起在冲绳坐Yui-Rail、吃Shisa。」
29冲绳都市单执列车。
30冲绳神兽狮子像。
「……」
把除魔神像的Shisa说得像冲绳食物名产,虽然觉得这不是谎言,也不是搞笑,而是她认真地会错意,但现在不是能吐槽的时候。
问太具体的事也没有帮助。
要问出萝莉学姊当天具体的行动要花费比一般更多的心思,更何况这么做一点意义都没有。
萝莉学姊已经说No了。
她没有不在场证明。
没错,就她的说法看来,萝莉学姊并不是不知道不在场证明这个词汇,而是不懂不在场证明这个概念。那么,仔细想想,不懂不在场证明这个概念的话,根本不可能会制造不在场证明。
……咦?
「请……等一下。」
不管是对不夜子、崖村学长还是萝莉学姊,我都没提到病院坂学姊的推理。更没让他们嗅出利用钟塔做为杀人装置、大规模且幼稚的诡计已被识破这件事。只有这个是连崖村学长都还没察觉的吧!犯人应该还认为这部分的罪行进行得很顺利才对——恐怕是打算连警察一起骗到底吧!应该连休息室的钥匙和绳索都被收走这事也不知道吧——也就是说。
在这里不强调有不在场证明才奇怪。
然而居然三个人都没有不在场证明?
「……」
「……到底怎么样?」
崖村学长单纯地问道。没有弦外之音,也不觉得令人讨厌的问题。
「你一脸失望的表情呢!」
「不……只是有点连不起来的感觉。」
「所有人都没有不在场证明,也就无法过滤嫌疑犯啦!」
崖村学长说出他所解读的结果。没能过滤嫌疑犯的确很可惜,但我所面对的却是和学长完全相反的问题。
真伤脑筋……
这样可没脸见病院坂学姊。
所有的嫌疑犯全都没有不在场证明,或许病院坂学姊的推理,从一开始就受到挑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