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名的「时间守护者」,藉由钟塔当作杀人装置所图的目的。小串姊被杀的十一月十一日凌晨两点左右,犯人在其他场所做别的事。这么一来,就算知道崖村学长和萝莉学姊的不在场证明也没有意义。
那是门外汉的肤浅观点。
但说实在的,我正是那么想。
病院坂学姊沉默地以表情拜托着「至少也请问出这点」时,我不禁那么想。
不过病院坂学姊又摆出了这种表情。
串中,会制造不在场证明就代表犯人绝对有不在场证明才对。你想想看,串中,半夜两点哟!那种时间有到别处的不在场证明本来就很不自然吧?平常应该是在家睡觉的时间吧!但做了这种超乎常理的事情,犯人必定有确实的不在场证明,不然不是很奇怪吗?因此,串中,你该完成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调查崖村学长、童野学姊和伽岛的不在场证明。串中学姊死亡的十一月十一日凌晨两点左右的不在场证明,那个时间有不在场证明的人就是犯人。此外,若接下来的事情也能办到的话最好。考虑到实际的犯罪时间,十一月十日晚上十一点开始到十一月十一日凌晨一点的不在场证明,可能的话也请问问看。
该说是有病院坂学姊的作风吗……警察和推理小说中不可能合用、正因为是侦探游戏才
有的思考方式。有不在场证明的才是犯人——这种事,再怎么想都是牵强附会。用这种逻辑锁定犯人到底好不好,还真令人不安。不过那份洞察力和说服力的确是很卓越。因为是孤独奇人,病院坂学姊连不在场证明的调查也无法进行,但她的想法真不愧是奇人的思考模式。
然而,虽然不夜子空有自信地说了「至少会告诉我们不在场证明吧?」这种话,事实上却出乎意料地难。质问不在场证明的意思就等同于向对方宣告「我在怀疑你」,所以我才没在教室讯问不夜子。麻烦事还是一次解决比较好。
思考这些事的同时,我们到了UFO研的社办。从外头看起来一片寂静,电灯也没开,完全不像有人在里面的样子。
我对不夜子使了个眼色,敲了敲门。
「我是串中,我要进去了。」
说着,打开了门。
果不其然,崖村学长和萝莉学姊在里头——什么也没做,只是坐在折叠椅上。
沉重的空气。
也可说他们是在沉淀心情。
宛如守灵的气氛,但这种情况下,这个比喻太过正确而显得有些滑稽。
两人理都不理我和不夜子。
依旧阴郁地低着头。
「……那个」
总之我先开了灯。
这个动作,终于吸引到两人的注意。就在此时。
「小串!」
萝莉学姊朝我抱来。
咦?这幸福的状态是怎么回事?
普通中学生的我无法反应这突如其来的幸福!
「小串、小串、小串」
「……」
啊……原来如此。
萝莉学姊把我和小串姊搞错了!是因为穿着小串姊的制服,发型也经病院坂学姊之手看起来几可乱真的缘故吗?但明明就没有刻意装扮得要像到让人认错的地步。
若是以平常的精神状态而言。
真是的。
现在的话似乎真能说服他们,而且是彻底地。
「——你应该已经死了,会长。」
崖村学长他依旧坐在椅子上,朝着被萝莉学姊抱着无法动弹的我如此说道。
「应该已经死了的你怎么会在这里?是幽灵之类的吗?」
那明显是把人当笨蛋的口气。
或者说是开玩笑。
至少没有萝莉学姊那种令人寒颤的感觉。
「……我不是幽灵啦!」
我回答崖村学长。
「你看,就像这样。」
稍微拉起裙子,秀出两只脚。
「啊?看不清楚啦。撩高到大腿给我看看!」
「那是变态吧!」
什么跟什么呀!
一想到我穿着女装,更像是和变装癖好者的对话。因为这种愚蠢、在此情况下又可说是极端大意的对话,萝莉学姊总算——真的是总算——才注意到我不是小串姊。
「啊……」
如此地轻叫一声。
她离开我,快步走回椅子。
然后立刻和刚才一样地低下头。
认为也许会被那样的萝莉学姊以最糟、最不合理的方式痛殴的我,在内心松了口气。
也就是说……和不夜子说的一样啊——这个装扮确实产生了好的效果。
他们没有大发雷霆。
不过,事情说不定还会有变化。
「串中弟和——那不是伽岛吗?」
崖村学长说道。
该不会、吧?
刚才的对话,不是认真的吧?
「什么啊!伽岛!学生会的工作这么放着行吗?啊,是因为体育祭延期了吧?呵呵呵呵呵呵(注28)。」
从这个角度来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