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平常的琴原莉莉丝。
你竟然说那种话,我虽然没胸部,不过,肩胛骨可是很棒的呦。
肩胛骨?喔我长这么大还从没注意过那个地方呢。
可不能被你小看只要摸过一次,你一定也会成为我的俘虏;沦为肩胛骨奴隶。至今可是只靠这肩胛骨就让好几千名男性对我言听计从呢。
喔,哪里?
一步、两步、三步,我毫不犹豫地走向琴原身边,这次终于用双手抱住琴原,琴原也没有再逃。脑海中闪过抱着夜月的感觉,同时,也想起那天,在公车站牌被琴原抱住的感觉。哦的确,这肩胛骨,或许是夜月所没有的吧。
柜内。
嗯?
我不相信,你可以再说一次吗?
那个,没有胸部也能忍耐?
不是那个啦!
琴原抬起头来,生气地说:
以后每一天,你都要说你喜欢我!
真是个简单的要求呢。
我吻上琴原的唇。
与夜月那时不同,是深深的吻。
柜内样刻、柜内夜月、病院坂黑猫、迎槻箱彦、琴原莉莉丝、数泽六人锁定这六人为本次事件的嫌疑犯,并由世界只有这六人的观点试着对本次事件进行侦察,却一下就碰壁了。因为身为当事人的我们就算用本事件的中心人物,样刻的观点来俯瞰整个事件,也因为情报不足,即使想推理或调查,首先就陷入动弹不得的状态。当然,不用我说,想要怀疑的话,全员都可以列入怀疑名单,当然也包含数泽自杀这条线,有种谁是犯人都不奇怪,谁都可能是犯人的感觉。很巧地,也有人有着简单易懂的动机呢,就是样刻与你妹妹。不过老实说,要由此推测犯人却有相当的难度尽管如此,不试看看怎么会知道,逃避不懂的事是不行的。我们得去思考。重点就是,能否举证。找出有没有做出奇怪举动,或是举止不自然的人。如果以客观的角度来说,一定是你最有嫌疑吧。因为你在事件发生前一刻与数泽发生冲突,因此你成为头号嫌疑犯,这是我所在意的部分,这也是找你出来调查本事件的契机之一。不过自己想想,样刻你有完整的不在场证明。与数泽分开后,你与箱彦、琴原一起回家,一起离开学校,这在闸门有留下记录。接下来,说到时间,数泽被认定的死亡时刻是在何时?借由验尸或司法解剖是可以导出某种程度正确的死亡推定时间啦,但我们都不会这种事,所以只能尽我们所能地去做。你最后看到数泽,在剑道场看到数泽;最后看到还活着的数泽是在七点以后,之后,他没有回家,也没出校园,在隔天此事成为问题前,在体育仓库发现他之前,他是音讯全无。那么死亡时间就视为在这段时间内吧,是晚上吗?还是隔天清晨呢?虽然死亡时间不同,情况也会不同,但缺乏情报的我们也无法缩小讨论范围。也许是晚上,与你们分别后马上被杀,正如你所说,或许是因为什么事而躲在学校,最后被某人杀了。不管那个什么事是什么,不过却很刚好,所以一般人都会认为是在晚上被杀的吧,但是现在也没有根据能否定早上的可能性;事件是在学生到校后才发生的可能性。但是要我来说,样刻你还是有不在场证明,如果事先商量好通过闸门与到教室的时间,那就简单了,我就能成为证人。我没错,就是我,要是说一大早校园内没人时就来学校的人,我,病院坂黑猫铁定是第一号人物,假设数泽是在早上被杀,那我是犯人的可能性也相对提高,不过这也无法举证吧。不仅我知道自己不是犯人,且除去那主观判断,从样刻的观点来看,也会得到相同结论。你能证明我就是犯人吗?还是能证明迎槻、琴原他们是犯人呢?这种事,谁都办不到。如果不断调查的话,或许会出现新情报,但就问题而言,那种后来的情报,理所当然地会遭受不公平的指责;就世界而言,即使是自己的世界,小小的手所能碰触到范围内的世界,不知道的事仍是无限。不过,我们仍得在有限之中寻找问题的答案。可是,即使如此,现实的问题,只以有限的情报实在是无法解答。那么是不可能限定犯人了吗?结果,将这六人列入嫌疑犯名单根本就是个错误,怀疑他们是不合理的吗?不能举证,那他们就不是犯人吗?不对,即使如此也不是这样,只要试着将认知错开,把世界倒过来看的话,意外地,就会看见事物的本体、问题的解答。这就是我的方法论。也只能这么做,真的是能这么做了呢。结果,问题全集中到数泽是几点被杀的这一方面,没错,这就是我从你那大略听到琴原与你和好的手法,及与数泽的事总算结束了的那天开始,不知为何十分在意的矛盾。矛盾、不合理,因此在我脑中便浮现假设,假设终究只是假设,既然浮现了,我便得去确认那个假设。昨天去参观剑道场,还有要你再说一次同样的话,而这次总算让你正确回答了,都是为了这个原因。为了补强假设;保证假设;确信假设;确认假设。实际上,那时我觉得我十分逼近解答了,而且不只是我,其他人看来一定也是如此。简单来说,为了理解方便,这次也从结论开始,那时我所抱持的假设是:那天的那个时候样刻所看到的数泽,会不会不是数泽当然,那天的那个时候,是指迎槻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