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心里有一一丝不安,但为了她的面子着想,只有这样做了。峻护又看了一眼重新开始工作的真由,蹲了下来。那里有个盖子的把手,一打开就可以看到地下室的入口。
峻护来到地下室,一边挑着土豆,一边开始认真思考起来。自己是因为不要碰我那件事才被她讨厌的但好像又不是。可是,为什么感觉她好像一直在躲着自己呢。真是奇怪。
她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住到这里来的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搬来跟自己同住,但她好像也不反对这样的做法。更加不可思议的是,现在她就这样留在二之宫家,还要求帮忙做饭。如果换成是自己的话,站在她的立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采取那种态度的。肯定是有什么原因
不过,不管怎样,我坚决反对同居,绝不改变。年轻男女同住一个屋檐下,这太不检点了,而且对她影响也不好。
峻护拿着选好的土豆,顺便又带了些其它的食材,两手满满地爬上来。
在出口附近,他突然停下不动了。
峻护的视线现在跟地板处于同一位置,视线正好对着面朝案板站着的真由那边。
她穿的是,距膝上10厘米的白色连衣裙。所以,不用说也能想到现在是什么东西正在考验着他的视网膜了。
他清楚地看到一个白色的东西,但不是连农裙的白色。
峻护好讨厌自已。
所以,这算什么嘛!就算看到了一块白色的布,又算得了什么啊?现在可是夏天,看看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不,那是针对上半身而言的,可对下半身就不行了。哎呀,所以这算什么嘛。
奇怪。有点不正常了。真的不正常了。自己以前也是这样的吗?不对啊,自己还是很注意控制自己的行为的啊
啊!
真由朝这边看过来了,眼睛睁得大大的,二人视线相对。
急了。
不、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想
嗯?
真由奇怪地看着正在焦急地自我辩解的峻护。
她突然惊讶地啊了一声。
对不起,我没打算看的。
对不起,我没看到。土豆,我来拿吧。
嗯?啊啊。
得救了,好像她弄错意思了,峻护松了口气。
好的,谢谢。
就在这时,眼前的真由蹲了下来,两手朝这边突然伸了过来。
于是,峻护看到的岂止只是那个。
他的视线,现在仍然与地板同高。
在视野范围里。
膝盖。
大腿。
里面的。
白色。
全部。
月村小姐。
哎?
那个
真由歪着小脑袋看着他。看到她的动作,峻护不由得涨红了脸。
不,没事,没事,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他慌慌张张地爬上余下的楼梯,好像是为了躲避她那惊讶的眼神似的。
对了,刚才切的鸡肉,把它
真由立刻换了一副很抱歉的表情,缩了一下。
对不起,我还没切好。
嗯?还没好?
这次轮到峻护惊讶了。
对不起
啊不不,没事,那就继续切吧。我去准备土豆。
刚才给她的鸡腿肉顶多只有一盒,应该不难对付吧。
真由又继续切肉了。峻护一边削土豆皮,一边欣赏着她的手艺。
奇怪?
峻护脑中浮现出这样的词语来。
她现在与之前大不一样,手法非常笨拙。好像手不太利落似的,就如幼儿园的小朋友在妈妈的指导下,第一次进厨房一样。难道她是在恶作剧?不过看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确实是非常认真地在做。刚才切丝时的高超技艺哪儿去了?莫非是不擅长切肉?要是这样的话,怎么也。
峻护盯着她看,不过与先前的用意完全不同了。
那个,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一边跟鸡肉进行激烈的搏斗一边问着。
没什么,脑子里浮现出这个单词的同时,没有啦,只是觉得月村小姐有点怪,好像跟普通人不太一样。
剧烈的反应。
吡咔,峻护似乎听到了这样的声音。
真由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
就这样,一秒。
两秒。
第三秒,好像为了打破沉寂,她又开始切了。
哈哈哈,我说啊,没有那回事啦,哈哈哈,真的。
耳边传来一阵机械的切菜声。本来应该切鸡肉的真由,现在却在用力地剁着案板的边缘。
唔。
峻护赶紧转换话题。
哦,对了,我差点忘记了。你把刚才切好的卷心菜用水冲洗一下可以吗?
还是试着拜托她一下吧,但是她的表情却十分凝重,嘴里嘟囔着我是普通人,根本没听见峻护说什么。
再大点声试试。
月村小姐,听见了吗?
哎?啊,是,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