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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是在学校顶楼,七日与父亲在那里并肩而坐,而父亲似乎很高兴的在等着某人的到来。
「七日。」
父亲对她说
「好事就快来了。」
「什么好事?」
「来了妳就知道啦。」
于是七日便开始等待。父亲口中的『好事』究竟会从哪里来呢?她兴奋地等着好事的到来,可是它却一直没有出现。她等了好久、好久,结果还是毫无动静。
「爸爸?」
当她一回神,发现父亲已不在身边,取而代之的是涩谷三月。三月不发一语,静静地烬着七日的肩膀,
「爸爸呢?」
听到七日这么一问,三月不太高兴地回答
「不知道。」
之后两人便没有任何交谈,只是一起欣赏日落的风景,看了好久好久,直到醒来。这段时间里,她感觉自己好幸福。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发觉自己正躺在保健室的床上。脑袋昏昏沉沉的,而且浑身无力,然后她发现自己正在流汗,于是掀开了盖在身上的毯子。
七日试着回想自己为什么会躺在这里,然后她想起早上遇到了三月。记得自己那时候差点倒了了去,接着
「妳醒啦。」
保健老师羽住看着七日的睑。
「老师我怎么会在这里?」
七日躺在床上问道。羽住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确认她有没有发烧。
「妳不记得了?」
她表情凝重地问道。
「妳突然晕倒在路上,是学生会长送妳过来的。」
「学生会长是三月吗?」
羽住点了点头,然后双手抱着胸面露难色。
「不过妳每次都因为不明原因晕倒而送到我这里来,我也很伤脑筋哩。」
「对不起。」
「妳不用道歉。总之,妳最好先到大医院详细仿个检杏比较保险。毕竟在这里能弄清楚的事情很有限。」
一听到上医院,七日就浑身不自在,因为她从以前就讨厌医院,尤其是打针,医生检查完之后,一定会打针或是抽血,更何况她并不觉得自己有严重到要上医院检查的地步。
「我没事不要紧的。」
「不过看妳的样子不像啊。」
「我真的没事,我的身体状况我自己最清楚。」
听到七日这么坚持,羽住正想再说些什么劝她时突然响起\。敲门声,然后门被打开了。
「报告。」
是个男学生的声旨,不过即使隔着帷幕,七日也听得出来那是三月。他一进门便直直地往床的方向走来。
「哟,你怎么来啦,模范生?我们正好谈到你呢。」
三月完全没理会羽住的话,只淡淡地说了一句
「我是来捿她的。」
然后便走到七日的身边。羽住看起来似乎很讶异,连滑落的眼镜也没重新戴好,直盯着三月看。
「妳没事吧,」
三月问道。
「啊嗯。」
七日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我有话对妳说,所以就来接妳了。」
三月神情十分认直一地说道。
「什么事,」
「在这里不方便说。」
三月看了羽住一眼后说道,总觉得他跟平常好像不太一样。
「那到别处说好了。」
七日向瞠口结舌的羽住问道
「老师,我可以走了吗?」
羽住这才回过神来。
「咦,啊,可以啊。不过,最好还是早点到大医院去检查一下比较好,这样我也比较放心,万一有什么毛病也可以及早发现。」
羽住有如呓语般地答道,可见三月的行动有多么让她意外了。
「那我们走吧。」
说完,三月拉起七日的手走出保健室。
七日的心跳得好快,快得好像又要晕过去似的。
三月选的地点是普通科校舍的顶楼,也就是七日最喜欢的场所。这并不是七日提出的要求,好像是三月一开始就决定好的,他牵着七日的手直接来到顶楼。路上有几名学生看到他们,但三月丝毫不以为意。
「这里不会有人来」
来到顶楼后,三月转身面对七日。
「这样我们就可以慢慢聊了,对吧?」
七日知道三月似乎也很紧张,两人互握的手因手汗而濡湿了。她感觉得到,从手心上传来三月剧烈的心跳,而自己的心跳也传达给了三月。
「你要跟我说什么,」
七日这么一问,三月反而有点难以启齿地移开视线。用手搔了搔头。
「我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从结论来说的话,就是我很该怎么说呢呃,对不起,我不太会讲妳可以等我一下吗,」
看到三月扭捏的态度,让七日忍不住笑了出来。三月一脸诧异地看着七日说
「妳、妳别笑啦」
「可是,你真的跟我听到的描述一样嘛。」
「听到的,妳听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