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放倒了周围看着她的士兵。向禁门方向疾奔过去。不要说管门人了,杜真、凯之,还有其他许多士兵也感到十分惊讶,所以动作上也慢了一拍,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这才开始紧追那个女人。就在枪尖快要碰到那个女人的背的时候,突然有一只黑色的翅膀挡在了他们中间。有骑兽在后面保护那个女人,她也就乘这个机会一下子翻身越入了禁门。
“快追!”,这样的声音此起彼伏。杜真就在这个追捕团队的最前列,紧跟在那个也已溜入禁门的骑兽的后面。但首先浮现在他脑子里的却是刚才他所犯下的罪行。虽然说从凯之那里接过女人的剑是用的单手,可是也正是因为自己的注意力不够集中,才会被那个女人把枪夺了回去。
回去之后会不会问罪呢?大概处分是肯定有的吧。
“太容易了。”,杜真一边想着自己的罪责,一边想着自己可能是中了那个女人的计谋。
当然那个女人的手是受了重伤,而且那只骑兽也的确是几近气绝。这一切都是事实。但说自己是戴国的将军,那肯定是个大谎言。他不仅对此深信不疑,还帮她演出了一部那么差劲儿的戏剧。
禁门的内侧是一块足够布置一个族的阵型的地方。女人和她的骑兽就沿着伸向里面的楼梯急速行进着。也许是听到外面的吵闹声,把守在这里的许多士兵和官吏都一涌而出。
那个女人的身手还真不错,追在女人后面的杜真一边追着一边想到。但看样子那不是在演戏,而是真的,那个女人和她的骑兽都快陷入濒死的状态了。看到那个女人的袖口处也都已经开始流出鲜血,至于那露出来的满处伤口更是没有必要说了。特别是那个女人的右手真的是受了很重的伤呀。
很严重的伤势呀,杜真一边看着那个女人,而她却踉跄着朝楼梯走去。直到现在那个女人的右手手腕也不曾动过。杜真眼前的这个女人还是终于倒了下来。果然她的右手腕一点也不能动了。紧跟在身旁的骑兽想帮助主人起身,所以把头靠了过去。杜真这才看到那个女人用左手握着枪。
杜真还没有回过神来,凯之的脸已经凑了过来,以来紧跟在身后的凯之朝杜真点了点头。
“追是可以,但要捉活的,不要伤她性命!”
杜真想把这个告诉凯之并期望能得到他的同意,可就在这个时候,在那个广场的入口处却传来管门天宫的大声命令。
“杀了她!”
“不要杀她,哪怕她真的是盗贼可我们也总该要问问清楚!”
杜真点点头,又开始重新向那个女人追了过去产。靠在骑兽身上的那个女人,却想凭着最后一口气猛冲到楼梯的最高处,在前面有着如通天巨石一般的大门。那里面就已经是云海之上,即王宫的内部了。在那外面另外还有一队士兵在守卫,或许也已经听到了这边的吵闹声音吧。
不,如果那扇门被打开了,就只能眼睁地看着那个女人进入宫中了。
就在杜真担心的时候,那扇大门突然之间打开了,骑兽一下子载着那个女人从门口跌落出来。
而在此同时,周围乱七八糟的追讨声都跟了过来,而且好像已经惊动了上面,传来呵斥的声音。
在那些声音之中,追到楼梯上的杜真也来到了大门口。就在那个时候听到了那只骑兽的悲鸣。杜真听到之后感觉有一个拳头重重地打向了自己地五脏腑,难道是那道大门里的人已经出来杀了那个女人吗?
万分担扰的杜真从大门里出来,外围是王宫内部的寝宫,非常广阔的露台前面用着很高的墙壁隔开。里面是王的居所,那是一幢非常高的建筑物,既所谓的正宫。不要说是杜真这样的士兵,就连身居高官的重臣也不能随意进入的禁所。在外围连着的石阶上,骑兽横倒在那里。为了控制骑兽的铁条也有几根陷入了它的身体。
“不行,不许杀它。”
凯之大声说道,阻止了那些已经把骑兽围得水泄不通的士兵。杜真赶到那些包围圈的时候,正好有人提枪要剌入那个女人脖子。女人虽然意识到了自己马上会被杀,可是也只能放弃了。突然从包围圈的外围、进门的方向传来一声怒吼,那是门官近乎癫狂的吼叫,“杀掉她!”,并让周围的士兵快点动手。“杀”、“不要杀”这样的声音此起彼伏,想逃跑的女人和骑兽,围着他们的士兵们应这一片混乱中突然之间传来了一个极其清晰的声音:
“到底是何人在喧哗?”
靠近包围圈一看,杜真不禁放心了。单手提着大刀的男人就是夏官大僕。在属于保卫王和贵人等人身安全的射人当中,大僕是平时在王身边控制局面和起到警卫保护作用的。但从官位上来说虽然只不过是个下大僕,但因为这个大僕特别受到王的信任。所以在私下,常常控制王周围的局势或者指挥小官。即使现在,在他身边也有三个小官在旁边侍奉着。
“是入侵者!”管门人大声叫到。可凯之却喊到是来访者。大僕在极短的时间内,一眼就把这个场面看穿了。
“到底是贼还是客?”
“是假扮成客人自己闯进来的。”
管门人挑拨着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