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
“你……你们笑什么?”
所有人都笑起来了,阳光洒落在每一个人高兴的脸上。
2
赶赴明郭的禁军在五天后回到拓峰。
阳子一直都没有离开拓峰,她留在那里帮忙重建拓峰城。阳子和铃、祥琼在一起,一边聊天一边把散不在城中的武器捡起来,或者帮忙运送饭菜给伤者。在街上,人们一看到阳子,必然跑过来向她跪拜,这都让阳子觉得很不好意思。而虎啸一来由于性格率直,另外和阳子一起并肩作战,所以虎啸还是直呼阳子姓名。而虎啸的朋友一开始有点紧张,后来也像以前那样直接叫阳子的名字了。至于桓魋和他的手下对阳子都拘谨了很多,大概是因为他们原本就是军官将领的缘,故信一天,阳子接到报告:说王师回来了。于是她马上登上正门的城楼去迎接。只见有一两马车开进拓峰,一直来到正门下,当驾车的士兵认出阳子后,马上下马叩头。而这时,有一个瘦下的人从车上走下来。
“远甫!”
远甫一听到阳子叫他,哈哈一笑,说:“你好像干得不错啊。”
“您没事吧?”
远甫点了点头,脸色突然沉下来说:“兰玉和桂桂呢?”
阳子心口突然一痛,忍不住闭上了眼睛,说:“兰玉她……”
突然一只手搭在自己肩膀上,一看,是虎啸。
“怎么能让一个老人家站着啊,找个地方坐下再淡啊。”
阳子点头称是。这时候远甫看着虎啸,说:“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你啊。”
“我弟弟多亏你老人家的教导了。”
“你弟弟还好吧?”
“托你老人家的福。我稍后可以让他来拜会你老人家吗?他一直都很想再想你求教。”
“欢迎之至!”
虎啸点头称谢,然后先走出中门。阳子也领着远甫从中门走出去。
“我真的很对不起你们……”阳子说。
“你为什么要道歉呢?”
“要是当时我在里家就好了……要是这样,你们就不会……”
“桂桂怎样了?”
阳子心中一酸,说:“他现在在尧天。”
“是吗,”远甫安慰阳子说:“这不是你的错,不要再自责了。其实我也有责任的,因为他们的目的是我……”
阳子转头看着远甫问:“呀峰为什么要抓您呢?难道靖共真的有什么阴谋?”
“对,”远甫点了点头,说:“以前,在麦州的产县……”
“难道,是那松塾那件事?”
“你也听说过吗?”
“真的是因为那件事吗?”
远甫自嘲似地说:“都是因为那件事。其实原因是靖共要招揽我,但是被我拒绝了。于是他就决定一不做二不休……”
“果然是靖共……”
“他当时派人来到松塾,要里面所有的人都投靠他。靖共可是个伪君子,要是帮他做事,我们岂不是有违正道?我当时是松塾的长老,所以靖共的人就找我商量,但被我拒绝了。就这样,靖共就对松塾大开杀戒。”
远甫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不禁浑身发抖。
“那么,您有没有受伤了?”
“没受重伤,而且早就痊愈了。那件事之后,我曾经打算不再宣扬正道。因为正道不应该通过牺牲某些人的性命换来的。要是这样的话,那我想要宣扬的正道究竟是什么东西?想不到我到了这样一把年纪的时候才感到迷惑。”
“远甫……”
“有时侯,我回觉得比起宣扬正道,种田,或是拿起武器打仗可能会更有意义。因为不管我怎样宣扬正道,最终还是落到这种田地。要是这样,还不如像农民那样去种田,到了秋天就有收获。”
“但是远甫你现在不是在种田吗?你是向人民的心灵播种啊。”
远甫看了看阳子,恍然大悟似的,说:“原来是这样……”他叹了一口气,笑了笑说:“像我这样的老家伙也有迷惘的时候,也有被阳子你这样的年轻人指点的时候。人就是这样有意思,所以你也不要在轻视自己,或者对自己没信心了。”
“是吗……”
“清楚认识到这一点确实是很重要的啊。”
阳子点了点头,微微笑了一笑,说:“远甫,我有一点事情想拜托你。”
“什么事?”
阳子停下脚步,说:“我想封您为太师,然后请您来朝廷辅助我。不知远甫你意下如何?”
远甫笑了笑说:“你想让一个糟老头来当三司之首吗?”
“我很需要一个能够指点我的人。”
“是吗?”远甫点头道:“本来我还拜托麦州侯帮我找一个隐居的地方呢,看来这也要作废了。既然阳子你认为可以用得着我这样的人,那我必然竭尽所能辅助主上。”
“谢谢你,远甫!”
远甫哈哈一笑。
“听说麦州侯也是松塾出身的啊。”
“对,虽然我在松塾的时候没怎么上课,不过松塾的一个教官把他带来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