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法外。所以,我们只有靠自己去打倒升纩。”
“你错了。”
“什么?”
“景王包庇升纩,我觉得不大可能,包庇升纩他们的只是先王予王而已吧。”
“包庇升纩的有先王,也有景王。”
“差遣我来这里的人说,景王只是由于不了解情况……”
“但是……”
祥琼坚定地看着铃,说:“我在柳国碰到景王的朋友……”
“你的意思是……”
“能够和那人成为朋友的一定不是坏人。什么包庇升纩的事情啊,什么和呀峰拒狈为奸啊之类的事情,我想不是真的。”
“是吗……”
“景王登基到现在时日还短。她肯定有很多事情还不知道的。我是这么想的。”
“但她可是国王啊,难道说是因为不知道就可以原谅吗?”
祥琼目不转睛地看着铃,淡淡地说:“我的父亲也是国王。”
“什么?”
“是芳国的峰王。他在三年前被人民讨伐了。”
铃惊讶得张大嘴巴。祥琼继续说:“我的父王被百姓所恨主入骨的。最后还被愤怒的群众打倒了。我觉得父王被百姓憎恨,这是我没法改变的事。但是他毕竟是我的父亲,我的悲痛就跟铃看到清秀死去时一样。”
“啊,是的……”
“我不想看着父亲死去,要是我一早就劝他不要那样做就好了。可惜,但是我没有这么做。现在一想,要是景王身边只有一些像我这样的蠢才,那她会怎样?她肯定会像我父王那样被万人所唾骂。所以必须有人向景王进言。当然我不知道现实情况是怎样的,但如果景王身边确实只有这样的人呢?其实啊,我父王是被峰麒选出来的国王啊,因此肯定不可能一开始就是个昏庸无道的人。但是在他需要别人的提醒是却没有人出来提醒他,任由他越陷越深。”
铃看着祥琼悔恨的脸,觉得祥琼现在的神情跟阳子那天在旅馆和她说话是的神情很像。
“原来是这样……”
“嗯。”
铃凑过去,说:“我还听到其他人说,当然那人说这只是传言,他说景王不被部下所信赖,她的部下根本就不愿听其指挥。反而景王成了官吏们的应声虫。”
“啊,果然是这样。”
“你觉得有这样的可能性吗?”
“我听说现在朝廷中的官员大部分在予王的时候已经在官。那你就可想而知他们都是些什么人。都是些看到予王误入歧途而视若无睹的人。”
“但景王连麦州侯也罢免了啊,据说麦州侯是一个深受人民爱戴的好官。”
“有这种事?”祥琼说:“不过这不是奸臣的惯用手段吗?对于呀峰,升纩这样的坏人来说,深受人民爱戴的好官都是自己的绊脚石。因此他们肯定会捏造一些虚假的罪名,把那些好官都铲除了。”
“但是……”
“我听说在瑛州有个叫远甫的人,据说是一位深黯治国之道的智者。前几天,那个远甫的里家受到袭击了。里家里面的一个少女被杀,远甫就被人掳走了。当时有人看到掳走远甫的是一群从拓峰来的人。而且,在案发的那天晚上,本来关上的城门又开了。”
“这……不会吧……”
能够让关闭了的城门打开的人绝无仅有。
“难道……是升纩?”
“是他做的也不奇怪啊。既然在景王身边有这样残忍的畜牲,那么他们要除掉麦州侯也不是不可能的。”
祥琼看着铃,只见她眼中泪光闪闪的。
“景王……难道她是好人?”
“我想,她应该是一个好人。你是不是不愿听到我这样评价她?”
铃摇了摇头说:“不,我很高兴……”
“什么?”
“其实我一直很想见景王,我一直都认为她肯定是一个好人。从才国来这里的途中我遇到了清秀,当时见他身体状况十分不好,所以我担心极了。于是想带他一起去尧天……”说到清秀,铃的心不禁悲痛起来,“但是,还没到尧天,他就被升纩杀了……当时我觉得,纵容,包庇升纩那样的豺狼胡作非为的人,哪怕我能见上她,她也不会答应我救清秀的。那么我为什么还要千里迢迢地跑到这里来,而且害的清秀丧命……”
“铃……”祥琼握住铃的手。
“清秀这孩子……太命苦了……”
“是啊……”
“要是能够把他带到尧天,景王一定可以治好他的……”
“嗯。”
祥琼不断抚着铃的背安慰她。像小孩子般的哭声刺痛着她的心。其实祥琼不知道景王是否真的可以救得了清秀,但是她知道,很多很多的人都把希望寄托在这个女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