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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明郭。”
马夫把车停在城门前面,说道。祥琼吃惊地看着城墙,那种古怪的城墙确实让每个看见的人都会惊讶不已的。
“真是一个奇怪的城墙。”铃一边把路费递给马夫一边说。
“你也觉得是这样吗?每个人都这么说。”马夫笑羞对祥琼说。
“我还以为城墙都是挺直的呢。”
“对啊。”马夫也抬头看了看城墙。一般州都的城墙都是建得相当厚,上面一般是可以行人的过道。还有用于放箭的孔等等。哪怕各个地方城墙的形状不一样,但都不会有太大的差别信都是四方形,对高度一般都有规定,但是这些都不能在明郭的城墙里找出来。有足够高度的部分只有一小段,而且有些地方甚至可以看到对面。不要说放箭的孔,连在上面行人都不可能。这东西不要说是做城墙,连作为住宅的围墙也不够资格。
“正确来说这里是北郭。”
听马夫这么说,祥琼转过头去看了他一眼。他苦笑了一下,说:“只有北郭和东郭有旅馆。原来是在城外的,是一些货仓而已。周围建有高高的城墙。但经过风吹雨打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不成样子,是不是?不过啊,里面的更糟糕。因为只有一些破旧城墙残留着,所以你要小心不要迷路了。”
“谢谢!”祥琼说。
马夫又再看了看城墙,就上了马车离开了。祥琼穿过城门往里面看了看。
城门已经破烂得关不上了。城门背后是一条阴暗的隧道般的小道通往城内。城门上的扁额写着“明郭”。城里面正如马夫所说的,里面都是颓垣败瓦,只是用—些石头简单地搭建成墙壁,用几块木板铺成地面;用布把周围围起来,这就做成了刚好睡下一个人的露天小屋。
只见门口三五成群地坐着一些满脸倦容的人们,在闲地上难民搭起一些更简陋的“房子”,那些房子的样子就算稍微被风吹一下都会倒塌。
再往城里走,就看到一些更惨不忍睹的景象。那全是一些荒废了的城墙的遗址。要建造这么多的城墙自不知要多少人力物力。但那些城墙并非都是有用的。有一些过低,有一些过薄。但是也有一些高大得出格的城墙遗留下来。
街道也是杂乱无章的。根本就没有一条像样的路,都是一些弯弯曲曲的小巷。祥琼从没有见过这样难辨的“路”。毫无计划的城市建设,横冲直撞的马车,到处到是的难民…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祥琼一边嘀咕着一边向着城市的一方走去。只见人门都用不安的眼神看着她。她注意到,只要有人向城市拘中央走去,会有很多人用不安的眼神望着他。而走向中央的那些人只好硬着头皮走下去。有些甚至觉得不对劲,于是往回走。
“发生什么事了?”祥琼自言自语地向前走。拐过一个弯后,突然发现想城市中央走去的人突然多了起来。最后,人多得想往回走也不行了。
“快回来!”
突然间,祥琼听到有个声音好像是对她说的。于是她一边被人推向前一边努力的向后看。只见在人群中有个老人不断向祥琼招手。
“不要去啊,不然你会看到一些你不愿看到的事啊。”
祥琼想回过头去问那老人,但人流不断地把她向前推,别说要往回走,就连回头看也不可能。就这样被人流推推撞撞的,祥琼终于来到城市中央的一条大街上。与其说是大街,不如说是广场更适合。那是一个被荒废了的城墙围起来的一片空地。只见四周都站有士兵,中间有几个被绑在一起的人。
“不愿看见的事?”
站在广场中央的士兵手中拿着皮鞭,凶神恶煞地看属被绑着的那几个人。祥琼猜到他们要做什么。另外看到地上放着的那些木板,更肯定了祥琼的推测。
“那是磔刑!”
就是把人钉在那些木板上。
“除了芳国以外,竟然还有地方施行这种刑罚…”
“这个世界上不存在着没有死刑的国家。”乐俊曾经这样告诉过祥琼。但是一般的死刑都是斩首、再重一点的刑罚也不过是枭首,没有比这更重的刑罚了。这是通晓法律的乐俊说的,所以祥琼想,在庆国应该没有这样的刑罚吧。
“还是别看为好。”有一个身穿大衣的瘦小男人打算离开,这时候他看到了祥琼,就说:“小女孩不要看这种事,快走!”
“他们……犯了什么法?”
男人摇了摇头,说:“在和州,最大逆不到的是不交税,还有不做苦役。犯了其中一样都是死罪。”
“但是……竟然用磔刑!”
“不知道的恐怕只有和州以外的人。不要再说了,快点离开和州,不然你迟早都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什么……”祥琼已听不到自己的话,因为那已被一阵悲鸣声所盖过。每当一颗钉子钉下去的时候,钉子与木板的撞击声,犯人的悲鸣声同时响起。祥琼一转过头,就看到一个男人的手被钉在木板上。
“住手!”
就在这时,有一颗钉子钉下去,发出沉沉的“啪”的一声。祥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