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同伴。
“那样做的话什么也解决不了,只可能被白白杀死!”
“被杀死?机械与生死无关,只会被损坏而已。”
机械化步兵的回答大义凛然毫无动摇。但是淡淡的写着告别的那个玻璃瞳
孔中,大概是心理作用,竟然能看到一点点的焦虑。
“我是米兰公爵的所有物,她死了的话我活着也没有意思,明白的话就让开,奈特罗德神父!”
托雷士想要轻轻的挤过去,但那个力量却足以让同伴倒下。就向开着的门向走廊倒下。
“啊——”
但是,尖叫的并不是神父。
“啊,啊……对,对不起!”
从那种奇妙的柔软感觉中抬起头的亚伯,终于注意到自己倒在一个充满肉感的女性身体上。从隆起的双乳上爬起,脸色一变条跳了起来。
“对,对不起!那个,受伤了吗?”
“没,我没关系,神父阁下有没有受伤啊?”
回答一个劲道歉的神父的是一个尚且声音沙哑尚且年轻的女性。像新雪一样白嫩的脸庞让人感到稍微有点瘦弱,但十分符合美女的要求,是从哪里来的丽人吧?非常茂密的头发华贵的挽着,充满诱惑的曲线上穿着的是配饰着金属的毛皮套装。
“对不起,那个,实际上是正在进行圣诞祭的助兴练习中……”
一边指着门口站着的危险装扮的同伴,亚伯首先把贵夫人扶了起来。
“我们在演教育剧呢,叫‘十三号的圣诞节’的剧,戴着曲棍球面罩的驯鹿带着武器追赶坏孩子……顺便提一下那边的他是驯鹿先生。”
如果被要求支付洗衣费什么的该怎么办啊-亚伯提心吊胆的弹着套装上的灰尘。
但是,并没有注意到神父表情的变化,贵夫人脸上浮现出妩媚的笑容。
“那个,如果可以的话……稍微引一下路可以吗》丝佛札阁下的办公室在哪里啊?”
“啊,那个,请问你是哪位啊?”
亚伯又慌乱的回头看里丽人一眼。说不定,是从哪儿来的大使夫人呢?如果是那样的话,麻烦就大了。
“失礼了,我是阿尔哈鲁特伯爵夫人珂丽丝塔。是波西米亚东边的小地方的领主……”
幸运的是,记忆中并没有丽人的名字。
“实际上,有事情要麻烦枢机主教阁下,可以让我参见吗?或者到哪儿可以见到阁下,神父知道吗?”
“……真不凑巧,阁下今天不在这儿。”
实实在在想贵族一样回答的并不是神色慌张站着的亚伯,是从房间内出来的“教授”。
“而且,如果事先不预约的话,按照规定什么样的事也不会受理的,失礼了,女士,到底有何事?”
“实际上,是对阁下有事向求而前来参拜的。”
美貌的脸上笼罩着一层厚厚的哀愁,用握着手帕的手抓住了亚伯的修士服,伴随着眼泪的珂丽丝塔牢牢的缠住那修长的身体不放手.
“无论如何,也要救救我丈夫!”
“对不起,神父阁下……我把事情弄的这么糟糕。”
“不,没有关系,比这更重要的是,您现在感觉平静了吗?”
亚伯优雅的笑着,往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贵夫人面前放了一杯冒着热气的红茶。
“刚才说为什么要救你丈夫?可以把或说的更详细一点吗?”
“我们阿尔哈鲁特伯爵家是在布鲁诺附近拥有小块领地的小贵族……”
从围桌而坐的每个人的杯子里,飘出阵阵红茶的芳香。含着这种芳香,贵夫人缓慢的再次打开了话题。
“前不久的布鲁诺战役中,我的丈夫随着新教廷参战了……想请求阁下在这件事上救他的命,就从波西米亚前来参见了。”
“确实,对于投降的贵族,应该给予宽大的处理,夫人。”
吐露出这一点轻薄色彩也没有的,充满严肃的话语的是不知何时坐到珂丽丝塔身边的安东尼奥。一边悄悄的把手指塞到握着手绢的贵夫人的手里,一边用好象放如过多砂糖的咖啡一样的声音叹息着。
“你丈夫的事情,我认为一定会保住性命的……因此,不要那样悲伤了,让美人叹息,是全世界的不幸啊!”
“那个……”
安东尼奥的话虽然是蠢话,但道理还是正确的。但是,摆弄着手绢的贵夫人却更加愁眉不展了。
“但是,夫君尚且还没有投降。夫君……那个死人目前为止还跟着那个伪皇帝在逃亡中。”
“什么,还……”
安东尼奥这次是真的缩着双肩,哑口无言了。
实际上,布鲁诺沦陷时行踪不明的新教廷成员并不是艾方索一个人。也有情报说近三百人的圣职者和信徒和他一起逃亡了。珂丽丝塔的丈夫大概也是其中一人吧?
经过了数月一直到现在还仍然追随着新教皇,看起来像个身心坚固的信仰者,对妻子来说是不幸的事情。
“……事态我们了解了,女士。”
直到现在一直微闭着眼侧耳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