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甘落后。好像要告别已经设计好的未来一样,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我们一定不辜负您的期待。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会救出陛下和圣女的。我们阿尔比恩不管是过去还是将来,都不会背叛教会!”
“我们期待着……”
作为坚强的阿尔比恩军人,对于玛丽稀少的戏剧台词,仍然是毫无表情地点了下头。
“——我先告辞了。”
俱乐部的男服务员随着敲门声出现了。郑重地行了一个礼,用敬语问了新来访者的来意。
“我回来了。佩卓斯修士,华兹华斯神父二人已经在玄关处了。给他们带路——哇啊!”
“退下!不感觉碍事吗!”
男服务员的台词毫无疑问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声及气势汹汹的二人打断了。另一方面——只听见男服务员发出了悲惨的叫声,他们将男服务员推倒,然后闯进室内。安德罗确认了他们高大的身影,此时一直呆呆站着的安德罗好像走投无路似地跳了起来。
“局,局长!已经没有时间了!您到底要做什么啊?”
“葆拉,安德罗,陛下没事吧!”
没事——佩卓斯修士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他无视坐在圆桌旁边的高官,朝两个部下走去。
“对不起。因为出了点事情所以来晚了……那个,陛下现在安好吗?”
“……根据与监视班的联系,现在两人没有出什么问题。”
听了上司的话后,葆拉十分冷静地回答了他。好像看过了明年的预算案似的,简单地说明了一下。
“但是,现在的状况不允许进行预断。因为现在史宾塞大佐已经提出了作战计划,所以要对此进行商讨。”
“哈哈,已经做出计划了?越来越快了啊!”
修士服上沾上了点红色东西,绅士拿出手帕开始擦,对于异端审问官们的会话,绅士发出了不耐烦的声音。这位长脸的绅士——“教授”将赃了的手帕递给了男服务生,口气就像交待期末考试的考试范围一样。
“不仅是慎重而且也要慎重地采取相应的措施。不管是在什么地方,对手总是对手。如果出手不利,使陛下和艾丝缇·布兰雪受到伤害的话,整个计划就鸡飞蛋打了……啊,那边那个不是波斯维尔吗?好久不见,你还好吧?”
“……威廉?原来是你?好久不见!”
平易近人的副首相站了起来。好久没有跟绅士握手了。
“我知道了你已经回阿尔比恩了,但是实在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面……已经十七年了啊!”
“不对吧,已经十八年没有见面了。这么说,现在您好像是这里的干事掌管啊!出人头地了呀!”
“您过奖了,因为不知是哪的下任干事长官逃到罗马,所以我代替他接受此大任……此外,在弗朗西丝没有发现做那种事的家伙吗,将结婚者视为仇人?”
“不,很抱歉还没有。”
听了旧友的话,长脸神父的表情突然间阴沉了下来。但是,他也是阿尔比恩的贵族,一旦取回了鬼脸,口气立刻转变为商务谈判的语调。
“啊,我怎么都可以。但是最重要的问题是,对隔离地区采取的措施……不管如何,关键是教皇陛下和王女陛下的性命。他们二人如果出了什么问题,阿尔比恩和罗马的关系就会彻底结束。波斯维尔,你最好慎重采取行动。”
“王女陛下?”
对于旧友所说的这些,副首相露出惊讶的表情。不,不仅仅是他自己,玛丽以及葆拉等坐在圆桌周围的人都以不解的表情看着这位捻着烟卷的绅士,当然了,如果女王还活着的话,王女就不会来这个国家了。他到底在说谁啊?
“喂,威廉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一点也不像你……在我们国家没有王女。这事你也是知道的啊!”
“不,有的。很快我们就会知道这个事实的。”
“教授”说完后,在圆桌上翻开一本古老的文件。似乎是某个人的病历。
“这是十八年前死去的王子殿下的未亡人——维多利亚妃子的生产记录。生产时的证人医师道查理斯·兰故列在半个小时之前从所有的隐藏小金库发现的。非常遗憾的是兰故列医生本人半个月前在拉度基特车站因交通事故而死,发现时已经晚了。据说,维多利亚王妃在十八年前的十一月二十六日生了一位女儿。体重两千八百克……呀,不普通吧?“”啊!这是‘狸猫换太子’啊。大佐,维多利亚王妃将自己顺利生下的女儿与朋友的儿子相交换。恐怕这是已经预想到暗杀预谋,而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才这样做的。但是不幸的是,几天后,预测的事情果然发生了……”
“你说的事情是指‘维特之乱’,威廉?”
波斯维尔插话说,对那些胸怀坦荡,而又滔滔不绝的绅士,要叮嘱他们。
“要那样做的话,爱德华·维特抱有叛逆的意图这件事,维多利亚王妃应该有所了解。但是,这样的话她为什么不告发维特而在事情未发生之前,为什么又没作好防范措施呢?并且她的女儿——王孙女殿下究竟被送到哪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