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蛮顺利的,不过伙伴你还真有精神啊。」
剪影笑着。
「怎样,感觉很棒吧?应该多少满足了吧?」
「是啊,我做了个好梦。」
音矢心不在焉地笑笑回应。
「搞什么,是祸津神的不良品吗?」
突如其来的说话声让音矢与剪影吃惊地回头。
一头白发的少女正目光锐利地凝视他们。
原来是兔贵子。
「才一段时间没来就变成这样。你之所以能不被奴家察觉,反而是因为被神社结界保护的关系吗?……可真是让人笑不出来。」
兔贵子先是环视神社四周,接着又瞪向剪影。
剪影看见兔贵子火红的双眼,像是感到恐惧一般往后退了一步。
「谁?妳是什么东西?妳很奇怪哦……妳到底是谁?」
原本剪影一直从容地笑着,如今却是明显的一副狼狈模样。音矢一脸呆滞地看着兔贵子与剪影的对峙。
「像你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没资格说奴家奇怪,让奴家看看。」
兔贵子迅速地把雪白的手腕伸向剪影。
「哇啊,住手!」
为了从兔贵子的手下逃离,剪影慌忙想转身逃离。
可是……
「不要动!给奴家安分点!」
「是!」
剪影犹如果冻一般抖着身体,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而兔贵子把手就这么伸进剪影的头部。
「哦,原来你这家伙吸了音矢的气,难怪会像这样不上不下的。喂、不良品,被你吸食精气的这家伙可是神职人员,而且还是最上等的血统。」
剪影看到兔贵子指向音矢,不禁全身不断颤抖。
「你不是说过你不是神职人员吗!」
「那是……因为我的确还不是神职人员,也没有成为神职人员的打算。」
音矢事不关己地如此回答。兔贵子注视着音矢的眼睛。
「你这家伙也真是没用,竟然被这种程度的东西附身,不过放任不管的话就不能在你的房间尽情打电动了,接下来嘛……」
剪影还是不停颤抖,音矢则是在一旁茫然发呆。兔贵子正在思考要怎么办的时候,弦而从拜殿的方向跑过来。
「兔贵子!妳来了啊!」
「奴家有没有来这不重要,这个你自己处理吧。」
兔贵子用下巴朝剪影比了比,弦而看了以后拍拍自己的额头。
「果然是这样,真是太遗憾了。我刚刚才终于想起这家伙的事,然后到仓库去确认,果然如我所料。」
「现在还用得着你认同吗,快帮音矢处理一下。」
「啊、爷爷。」
音矢直到现在才发现弦而的存在,弦而见状扬起半边眉毛。
「什么叫做『啊、爷爷』,给我干下这种傻事,我现在就让你清醒!」
弦而口中喃喃念着祝词,然后把握在手上的祓串(注:日本神道祭祀中用以驱邪的道具之一,将苧麻编成的细绳、或是裁剪后折成特殊形状的白纸条挂在白木棒上而成。)高高举起。
「音矢,给我咬紧牙关了!喝!」
随着弦而的叫声,他握住祓串的右拳往音矢的脸上揍去,音矢被揍飞到长椅的另一侧,而与音矢影子相连的剪影也在此时应声断开。
「痛痛痛痛……为什么突然揍人啦!……咦?」
音矢怒气冲冲地站起来,他看看弦而又看看兔贵子,然后看到剪影,结果再度跌坐在地地上。
「那那那、那是什么东西?」
音矢站起来仔细观察剪影,然后又再次吓到;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人……
「我可以摸摸看吗?」
「如果是这种不良品,对你来说应该没什么大碍吧。」
听兔贵子这么说,音矢于是把手伸进剪影的侧腹里;尽管没有实体,不过让人发毛的冰冷触戚让音矢很快就把手抽回。
「嘻嘻,别这样弄,伙伴,痒死我了。」
剪影的身子又抖又扭。
「音矢,你身上有没有差不多这样大小的勾玉?应该有吧?」
弦而说着在大拇指与食指之间比出约三公分的距离。
音矢把手伸到牛仔裤的口袋当中摸索。
「我应该没有那种东西才对……啊、有了!是这个吗?」
音矢从牛仔裤的后口袋将勾玉取出交给弦而。
「哦、这怎么搞的?颜色都已经变成这样啦。」
「变色不好吗?」
「颜色改变愈多,表示他从你身上吸了愈多气。不过颜色都变成这样了,真亏你还挺得住,一般人的话早就昏迷不醒啦。」
兔贵子看到一脸惊讶的弦而,第一次笑了出来。
「音矢本来就不是普通人。接下来轮到你啦,不良品。」
「想、想把我怎、怎、怎么样……」
剪影不停颤抖,环视包围他的三人。
「那还用说,当然是让你从这个世界消失。」
兔贵子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