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没事就会把人打飞,不是因为锻链太过火所以变得一身怪力,而是来自那种护佑啊……嘿,有种超在意的疑问终于解开的感觉耶。」
风见对希比蕾问了声「你觉得呢」,但希比蕾却不知怎地别过视线,向着生长于柏油缝间的野草投以怜爱的眼神。
「呵呵,生命真的很宝贵呢,即使是不会开花的小草也有个一魂两魄对吧?」
……我说了什么会让她想逃避现实的话吗?
总之,风见将视线转向出云和待机中的直升机。
他也为自己找了把能暂代V-Sw的巨剑吧。
若自己受到了G-Sp2的护佑,是不是又更靠近拥有防御护佑的他一些了呢?
这股令人有些不自在的亲近感,使得风见忍不住对出云说:
「觉,你怎么想?」
坐在直升机座舱边缘的出云「啊」地表示疑问,接着又「啊」地点头,两手在脑后一叠。
「我觉得今晚就吃拉面好了。」
「……你有没有在听人说话啊?算了,你背后藏的是什么?」
「千里,你先冷静点,然后仔细地想一想。这架直升机是因为日本UCAT现况很那个才从美国UCAT派过来的,你觉得里面应该会有什么?」
经过瞬时的沉思,风见将枪朝直升机猛力掷去。
当打击声、破碎声及金属的哀嚎传来,人们哇哇大叫地逃跑时,风见已经将目光转回希比蕾身上。
她耸了耸肩,抽起另一把长枪说:
「真是的,怎么每个人都那么散漫啊……」
一听之下,依然被压在地上的大城大喊:
「风、风见!今天你天生的凶暴性格怎么比平常还要猛烈啊!就、就没有对老人温柔一点的选项——」
因为没有,所以风见又拿枪往大城抱着的枪上敲了一下。大城安静下来,众人再度退开。
见状,希比蕾尴尬地说:
「那、那个,千里小姐,您这样会不会对同伴间的感情造成些许负面影响呢……」
「听好了,希比蕾,我现在教你一句好用的咒语——这是常有的事。」
希比蕾「唉」地点头后,风见脖子又突然一歪。
「干脆加点重锤上去吧,大概要两个。」
「两个……是吗?」
……又说错什么了吗?
「是心情问题啦,重一点看起来才气派呀。话说回来—其他人呢?」
「这、这个嘛,佐山先生到地下的医疗设施去了,前不久才通知说要回来——」
听到这里,风见叹息着点了点头。
大约两个小时前,新庄被火速送进这里的地下医务室。
风见从都心返校时搭乘的直升机,将新庄和紧抱着她不放的佐山载回日本UCAT。
在地下,风见看到佐山不肯放手的样子,立刻甩了他一耳光。
……觉断手时,我明明也是那个样子。
新庄为佐山挡下的匕首由背部穿过两肺之间,并未造成重大损伤;然而刀刃直达心脏边缘,必须在避开主脉的同时缝合大量血管。手术相当困难,而且需要大量输血。
最危险的地方,则是在2nd-G概念核影响下遭受名为「命刻」之人的攻击。
据报,若不尽快施行适当的概念性处理,大约再过四小时,新庄就会因为「命刻」对生命的刻蚀而死亡。
目前在地下医务室里,除了缝合创伤的外科手术,想必也同时进行着概念手术,以解除侵入新庄体内的姓名概念。
原本应该能顺利进行的治疗,也因为在2nd-G概念直接影响下受到「命刻」的概念核攻击而处处受阻。
2nd-G人对抗不了2nd-G的概念核。
以圣乔治破坏概念的可能性虽也曾纳入考量,但在「命刻」概念和性命相系的情况下,此举极可能会将新庄的性命一并摧毁。
恐怕佐山已被告知,新庄的死只是时间问题,随时都得有心理准备。
……不会有事的。
风见回想着新庄的形影,回想着那位时常困惑、流泪、欢笑、面临紧要关头的学妹。
没事的,佐山还活着。只要他还活着,新庄就不会死。风见暗自抱持毫无根据的信心,期盼新庄能尽快归队。
这时——
「——佐山?」
眼前,一道白色装甲服身影,从希比蕾的背后穿过群集众人而来。
是佐山没错。
他从通往地下的楼梯口走向此处,走向直升机。
每个转头注视佐山的人都想对他说些什么,可是——
「——」
大家什么也说不出口,只好保持沉默。
只消看佐山一眼,即能明白众人为何有此反应。头顶着貘的佐山面无血色,眼神锐利——
……好憔悴喔。
这几个小时的煎熬,已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若是说了什么,泰半会令他多作解释,唤起他心中的痛,所以谁也不敢开口。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