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每十二分钟就有一班电车!一小时可是有五班车的!」
「虽然妳为了顾及面子准备了很多解说不过我觉得妳还是多到外头走走比较好。」
「是、是这样吗」
新庄感到很为难。此时,两人在右手边的走廊处远看到人影。
他们「啊」地叫了一声,并站起身来。
视线前方,有一位白发向后梳的年长男性。
细瘦的身材包覆在白袍下,脚上穿着凉鞋,眼镜底下的双眼瞇成两条弧线。
他举起一只手,从胡须下发出响亮的声音说:
「呀,好久不见了啊,新庄、御言还记得我这个大城一夫吗?」
佐山跟在大城身后,走在UCAT的通道上。
在他隔壁的新庄大概是把大城当作自己的上司吧,她将手交叉在腰前,没有多话。
他们经过数个房间,与许多人交会而过,其中有四个是身穿白衣的人,另一个男性则是和新庄在森林时一样,穿着黑白配色的衣服。
大城偶尔会回头向佐山攀谈。
话题不外乎是祖父的事、葬礼时的事,或是学校的事情等。
走了数分钟后,大城突然停下脚步转向两人。
他的背后有一扇紧闭的大门。
贴在门上与墙上的标示,写着这里是中央通道。
「真正重要的话,到这里头再说吧。」
听到这句话,新庄向前定了一步说:
「我、我也可以一起进去吗?」
「没问题,那些话对妳来说也是很重要的。」
「啊,是。那Testamant。」
刚才在医护室也听过这句话,佐山开口问新庄:
「契约(Testament)是什么意思?」
「啊啊,它就像UCAT特有的符号一样,以前似乎是因为觉得有趣,才决定让一部分的字汇和圣经扯上关系。Testament或者是Tes都是『了解』的意思。本来的意思是契约,或是圣经的意思。」
佐山颔首表示理解。接着,大城从白袍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
是手表。基本配色为黑色,只有指针上头涂了夜光漆,反射出浅绿色的光芒。
「还真是没品味的设计呢。」
「我手上也有戴喔你看我的左腕。」
新庄边说边把左手秀给他看,佐山这才认可黑色手表。
「好吧,毕竟我是承认自己错误时,会收回前言的那种人,看来现在就是这个时机吧?」
「什么『好吧』,你应该从根本反省自己这种经常轻率判断的倾向吧」
听到新庄无奈的口气,大城苦笑说:
「就把它当作纪念品送给你吧,毕竟你的手表在战斗中坏掉了」
佐山收下它并戴在手上。仔细一瞧,才发现大城也戴着同样的东西。
大城看着佐山,直到他将表带拉紧在左手上,才开启背后的大门。
它是向里头开启的铁门。
打开门后的空间深处,是一道两旁被挡板封闭的通道。
「这是穿过UCAT中枢的通道喔,不过现在却是」
大城先一步走进通道,佐山和新庄一起站在门前,往通道迈步前进。
此时,突然传来声音。
双脚正着地。
「?」
佐山侧着头,感觉除了头一个声音外,还听到了其它几个声音。不过他并没办法清楚判断,充其量只能说是熟悉的声音。
佐山心想,确实听过这声音。
和傍晚进入森林时听到的声音一样,可是他并不了解话中的含意。
如果我告诉他们自己听到这声音,会怎么样呢?
才刚这么一想,左腕就传来细微的震动。
震源是刚才拿到的手表,他感觉手表在震动。
当他看过去,便发现表面一瞬间闪过类似红字的东西。
还来不及判读,它就消失了。
「难道是有机关的手表?」
现在时间是八点五十分,所以并不是报时,佐山无从得知闪过的文字究竟是什么。
在接二连三的疑问中,他忽然很在意地把手伸往背后。
透明的墙壁并不存在,再看一次手表,秒针仍好好地走动着。
「完全没事吗」
「嗯?怎么了吗?」
新庄转头问他。
佐山点头说「没什么」,与新庄并肩走着。
往前一看,发现大城站在通道中央看着两人,他笑着说:
「看来你很在意刚才的声音嘛?」
「傍晚的时候,就是以这声音为信号,世界才变得不正常的不过算了,先别管那件事,我想从祖父的事开始谈。你所寄来的文件里确实有一份上头写着『希望将贵祖父遗留下来的权利,转交给你』吧,那份权利是指?」
「由你先开口事情就简单多了。御言你知道你爷爷佐山翁在战时从事什么工作吗?」
一被询问,他的左胸立刻痛了起来,不过,佐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