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探测——
「请尽快。可能已经来不及了——这是,木之实说的」
「原来如此」
点头的人,是狐面男子。虽然因为面具所以看不清楚,但是不禁令人怀疑他正在偷笑。
「木之实——到底知道了些什么呢。明明没有拜托她,却又自己忙来忙去的可爱的家伙。想起小时候饲养的荷兰猪来了。好像还没有起过名字呢,对了,那只荷兰猪,以后就叫它小木之实好了。真是的,早知如此,就连对我的敌人的监视调查也都交给木之实而不是那个濡衣就好了……然后,露乃诺。木之实,说的是什么样的事」
「详细的事情,并不知道——」
「就算这样,能让不抱有确信的你作出行动,木之实一定抓住了什么。说出来吧,就连我也觉得迷惑啊——难得的亲子团聚,就这样被干扰了。那可是无粹的亲情啊。对吧,润」
「少在那里用名字叫我」
「用姓氏称呼你的人不都是敌人吗」
「你的场合无论怎么叫都是敌人」
哼的,哀川小姐把头扭向了别的地方。
有种,无心来看关系很好的感觉——亲子团聚……到底准备在哪里做些什么啊,这两个人。以相信狐狸先生的话为前提,两人原本都已经离开京都的事情,应该不会错……
总之,接到一里塚木之实的联络后,露乃诺小姐和绘本小姐,首先保护起狐狸先生——同时,带上在场的哀川小姐——然后,为了寻找真心,来到了那栋古董公寓。真心住在古董公寓的事,在『十三阶梯』里,似乎早已是公开的秘密。
这样一来,如果露乃诺小姐和绘本小姐,能在保护狐狸先生之前先赶到公寓的话——距离上来讲应该更近才对——或许能够避免公寓的崩坏也说不定,但是话虽如此,毕竟那是按照『十三阶梯』的优先顺序作出的决定,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但是……
说到,昨日,那同时也是我,险些被与澪标姐妹联手的,一里塚木之实——杀死的日子。如果,没有现在应该睡在二楼的零崎,一定会,性命不保。
无法向玖渚道别。
已经,死了才对。
到底是怎样呢,时间性上,与同露乃诺小姐联络相比,到底是哪边先行一步呢?考虑到,从出梦君那里听来的,一里塚木之实的性格——嗯。至少,根据至今为止的反应来看,露乃诺小姐也好绘本小姐也好,然后狐面男子也是一样——对我昨晚,遭到澪标姐妹和一里塚木之实追杀的事情,一无所知的样子……
虽然这么说,有种,不适合提起这件事的气氛遍布在周围……
会被认为是没有协调性的家伙。
「来保护我——既然,木之实那家伙这么说,至少会有让我身处险境的事态这点我也清楚——可是,到底时刻,想要做什么。如果不弄清楚这件事,谈话就无法继续」
「那种行为,到底应该如何表现才好,搞不懂呐。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但是,毫无疑问,那是对狐先生的背信行为——」
「才不是,背信呢。也绝对不是背叛」狐面男子说「原本,那家伙就是以获得‘一切行动的自由权’为条件加入的『十三阶梯』。就连一般所说的背叛行为,也是在约定之内」
「……啊啊,是这样」
对狐面男子一如既往的语言,露乃诺小姐虽然一脸陶醉的样子,但不愧是习以为常,保持着这种状态露乃诺继续了下去。
「时刻的老爷——
似乎在策划着,真心的,解放。
并非拘束,而是——解放」
「…………」
真心的——解放。
让真心,自由。
加在苦橙之种身上的锁,精制了构成其三道之一‘操想术’的,时宫时刻——单方面的,期望着苦橙之种的解放,是这么一回事吗。
但是——单说是解放。
其意义,也未免有太过宽泛了。
多到难以数尽般。
「对操纵意识的时刻的老爷来讲,另一边会轻松。比起限制行动——令其为所欲为——这样,要简单的多」
「其结果就是——暴走吗」
我自言自语道。
并非拘束而是解放。
并非暴走——而是解放吗。
像刚才露乃诺小姐,在倒塌的房屋前对我说的一样——如果说在奇野先生的‘病毒’和她的‘技术’,完全解除时发动的种类的后催眠术,被施加到真心身上——
而且。
如果真的如同时宫时刻对奇野先生所说的一样,真心,作为人类最终,无意识间对自己的存在加以封锁——
暴走。
解放。
为所欲为。
那才是——
那样的事,才是真心真正想要做的吗。
如果说——那正是,真心本意的话。
如果真的是这样——
「…………」
我——
我们。
到底,让真心,将多少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