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所以说,那个人就是」
「没错,就是那丫头真正的师父啰。」哀川小姐嘲讽地笑着。「对了,市井游马是悬梁高校的前任教师,因为这层关系,一姬才会进入悬梁高校的附属中学就读,然后一直待到现在。
好,回到主题,呃刚才说到哪里了?啊,对对对,就是我们一起成为杀人嫌疑犯嘛。
嗯,即使门被上了锁,我也会设法破坏硬闯进去,那丫头的预测完全宾果真受不了,怎幺净是一些爱耍心机的家伙啊。之后的事情你应该比我还清楚,那就以下省略啰」
「不想被怀疑是杀害理事长的凶手难道之前先杀掉堆积如山的教职员就不担心被发现吗?」
「她大概认为,只要排除杀害理事长的嫌疑,其余的命案我也不会怀疑到她头上去吧。可惜那件事实在做得太夸张了。当时你们两个相继离开办公室,我不得已只好出去找人,途中想说顺道去教职员办公室打声招呼,结果哈。就算悬梁高校再怎幺不正常能够一个人单枪匹马做出那种事情的,唯有紫木一姬。」
这就是露出马脚的败笔吗?正因为相信自己不会被怀疑,才会露出马脚。话虽如此,让教职员留下活口也行不通,所以小姬的计画可以说是,从最初就留下破绽了。
不,不对。
绝对不是这幺回事。哀川小姐一定直到在走廊听见我跟小姬的对话为止,都完全没有察觉真相。姑且不论她本人是怎幺想的,至少我是,真的这幺认为。
因为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其实什幺密室之谜,除了润小姐以外,对其它人应该没有意义可言吧。」
「所以只要骗过我一个人就足够啰。否则她也没有什幺理由要杀你啊啊,还是有,因为你察觉真相以后会生气嘛。」
「不过,假如一开始没委托润小姐去学校救人,根本也不会事迹败露啊。与其隐瞒一个随时可能揭穿的秘密,不如选择彻底的蒙骗这也算是一种『聪明反被聪明误』吧。」
「或许吧。因为那丫头当初拜市井为师的时候,曾经对我承诺过,琴弦师的技术绝不会用来杀人。」
「话虽如此,那种技术啊,原本是用来牵制敌人的护身术,是吗?」
所以从头到尾只企图瞒过润小姐一个人即使并非如此,也占了一部份理由吧。虽然杀人动机如蜘蛛网般错综复杂,很难用三言两语说明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其中一条线连结到小姬的师父市井游马,而另一条线,则是紧连着哀川润。
「可惜学校并不允许这项技术存在应该说,本来就不应该进那种学校就读的嘛,已经死去的家伙,何必念念不忘真是个笨小鬼。」
难道市井游马已经不,其实我早就猜到了。
「话说回来,无论理事长的事情也好,市井游马的事情也好,仔细想想也不难理解啦呃,不对,说到底还是很匪夷所思啊。」
「不过恕我直言,润小姐,你实在太胡涂了。读心术究竟是用来做什幺的啊?事后回想起来,什幺密室之谜,那种手法除了小姬以外根本别无他人嘛」
「你自己也没有当场想到啊。」
「我纯粹是个无能者而已啊。」
应该说当时对我而言,整件事情早就不受控制,超出解谜的状态了。
「哈,我这个人呢,与其为了保全性命而疑神疑鬼,宁愿选择相信一切,就算遭到背叛也无所谓,至少痛快嘛。」
哀川小姐笑得天不怕地不怕,丝毫不见反省之色,似乎连一点后悔也没有,甚至,连一点伤心也没有。
「润小姐,你真的不在意吗?」
「真的啊。我对一姬的喜欢,跟一姬的所作所为是两回事嘛。哈哈,所以小哥差点出卖同伴的事情,我也没有生气啦。」
被揭发了。
「不过真有你的耶,眼看快要被杀了,马上就巧言令色对小姬动之以惰。什幺可以到我住的地方来,明明五分钟前才刚出卖人家的不是吗?」
完全被揭发了。
「我并不觉得那算出卖啊」
结果说到底,哀川小姐的「讲义气」,只是出于对世界过度高估的乐观。因为自己是最优秀的存在,所以无法理解我和小姬这种弱者,即使能理解也无法感同身受。
「我胡不胡涂是一回事,那丫头的心情并非难以苟同啊。在那种杀人教育机构待久了,任何人都会变得不正常,都会想做出那样的举动,只不过一姬刚好具备了付诸行动的实力而已。」
「实力吗」
「看到那丫头发育不良的体型,就不难想象她一直以来过着什幺样的人生吧?体重可能连三十公斤都未满咧。既然你认识玖渚,应该非常能够了解吧。一姬跟玖渚,是有些不同的。」
「」
「我的意思可不是要你同情她喔,只不过,希望你别因为同性相斥就过度苛责啊。」
「我一点也没有要苛责的意思啊。这次的事件我完全是局外人,若非不小心被牵扯进去,谁做了什幺根本与我无关。」
「那就好。」
总而言之,小姬她是无法独力逃出那